创作平台:借助于消费行为,偶像的谢意、粉丝群体的称赞成为了弥补受众在现实生活中难以找到存在感的途径。主播抓住人们这一虚荣心理,为了追求更多经济利益而不断迎合受众的低端需求,努力博取眼球,导致网络直播生态复杂化,乃至助推“滥用”与“满足”心理,甚至将伤害扩大到未成年人群体。二战刚结束时,卡茨等人认为受众并非被动的接受信息,而是出于某种需求和动机主动去接触媒介。大众媒介出现后,新媒体的初级阶段使用与满足仍旧能提供最前沿的理论路径并且验证出理论发展的适用性[23],而在网络直播时段,由于各方的拜金主义及对盈利目标的追随,卡茨等人提出的“使用”与“满足”理论似乎变成了“滥用”与“满足”。眼中只有利益的信息传递方推动了网络暴力、垃圾弹幕、直播成瘾、虚假水军粉丝等因素的出现,部分媒介与主播将媒介的负面功能表现到了极致。
创作平台:这些“网络红人”增强了榜样教育的贴近性。这给大学生一个启示,即使作为普通人,也能培养良内蒙古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6好的道德品性。正能量网红不仅帮助培育了大学生良好的道德价值观,也加深了大学生对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理解。美是指人们对于什么是美,什么是丑的所持的认识。由于大学生的认知能力、辨别能力、生活阅历、教育水平不同,他们对于美的认知不同,审美观也相异。而“网络红人”种类众多,展现了不同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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